[高检网]最高检发布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新闻发布会结束，感谢各位网友关注。

　　[丁海东]再次感谢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来到万峰湖联合水上检察室现场，参加我们的新闻发布会。发布会正式议程到此结束，接下来，媒体朋友有兴趣的话，还可以登上我们的水上检察室的专用检察办案船，到湖上巡看一下，亲眼见证、检验、监督万峰湖专案监督治理的成效。此活动自愿参加，大约需要30分钟左右。请上船的朋友一定注意安全，听从工作人员导引。现在，请媒体朋友移步船上。

　　[丁海东]因为时间关系，提问就到这里。

　　[张雪樵]三是起到“办理一案、警示一片、教育一面”的作用。如果基层院办理公益案件，可以推动完善本区域问题的解决。以此类推，最高检、省级院可以从更高层面、更广范围推动完善社会管理的漏洞和短板，实现源头治理。这是近几年省级以上检察机关办理公益诉讼案件的一个非常突出的作用点、影响面。实践已经证明中国检察公益诉讼制度有独特的制度功能，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也是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崭新的司法制度。

　　[张雪樵]二是解决一些职能分工不明确、法律规定不清晰的问题，如“九龙治水水不治”困境或者必须齐抓共管的“老大难”问题，由上级院办理往往能够有效推动问题解决。

　　[张雪樵]为什么作出这样的要求呢？一是省级以上检察院行政层级高、掌握的资源多，碰到县级检察院难以推动的公益诉讼案件，由省级以上检察院办理推动，既能办好案件解决问题，又能加快办理速度，做到既好又快，实现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

　　[张雪樵]万峰湖专案是最高检直接立案办理的第一起公益诉讼案件。从2021年开始，最高检要求所有省级院都要直接办理公益诉讼案件，截至2021年底，实现32个省级院直接立案全覆盖，包括最高检也办理了影响比较大的南四湖专案。今年，最高检还立案办理了长江流域船舶污染治理公益诉讼专案，从长江上游云南开始，到贵州、四川、上海等11个省（市)，我们同步推进解决长江流域船舶造成的生活污染、含油污水、固废等污染问题治理，落实好长江保护法。

　　[检察日报记者]近年来，最高检和省级检察院办理了一大批自办案件，从办案实践看，公益诉讼案件办理应当在哪些治理环节着力才能更好发挥制度效能？

　　[胡卫列]四是坚持协同共治。检察机关是法律监督机关，并不是污染治理的直接主体，是通过督促行政机关依法履职促进协同治理、系统治理。

　　[胡卫列]三是坚持依法规范履职。检察公益诉讼是一项具有中国特色的司法制度，既有严格规范、公开透明的程序要求，增强了司法办案的公信力，也有司法强制力、权威性的刚性保障。检察机关在办案中严格依法开展调查取证、提出检察建议，督促行政机关自我纠错，以提起诉讼作为后盾，有效保障办案目标实现。

　　[胡卫列]二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维护人民利益是我国检察公益诉讼制度的目标追求和方向指针，人民群众的支持和参与是制度发展的基本途径和强劲动力。专案办理正是想群众之所想、急群众之所急，切实推动关系当地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污染问题解决。在办理专案中，专案组既严格依照法律，又充分考虑各相关主体的现实利益以及人民群众不同利益的平衡。在能否结案问题上，通过公开听证引入公众参与，整改成效满不满意让人民群众说了算。

　　[胡卫列]一是坚持党的领导。党的领导是公益诉讼制度发展的根本保障，也是检察机关解决办案中具体问题的工作方法。在专案办理中，广西、贵州、云南三省（区）检察机关主动向当地党委政府汇报专案工作进展情况，得到了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

　　[胡卫列]检察公益诉讼制度是在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的大背景下，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制度设计，其发挥治理效能的制度逻辑就是党的统一领导下统筹协同、综合发力的政治优势和社会主义制度优势。万峰湖专案的办理充分彰显公益诉讼助力系统治理，统筹公益保护、长效机制建设与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独特效用。

　　[南方都市报记者]自2017年7月检察公益诉讼制度建立，已有五年多时间，检察机关通过公益诉讼，解决了类似万峰湖污染等一大批“硬骨头”问题，请问检察公益诉讼发挥其独特治理效能的制度逻辑是什么？

　　[张雪樵]2020年12月，最高检专案组在兴义召开了第一次公开听证会，明天将在兴义召开第二次公开听证会。公开听证是检验检察机关作为法律监督机关在处理公益保护问题是否做到了公正，接受社会监督的重要方式，在监督检察机关的同时，也在监督与公益损害相关行政机关是否履职到位。明天的听证会会通过最高检微博、头条号、央视频号、微信视频号、抖音号、快手号，中新网、正义网B站号等进行视频直播，听证重点是如何在开发中既保持绿水青山，又实现“金山银山”，例如怎么养鱼与怎么管护的利益分配问题等。

　　[刘家璞]当前万峰湖专案第二阶段工作已基本完成。为评价万峰湖专案第二阶段工作取得的成效，论证开展生态渔业如何确保万峰湖一湖碧水，三省（区）五县（市）不同行政区划如何确保统一执法，明日上午九点最高检将召开万峰湖专案第二次听证会，敬请媒体朋友和广大网友关注最高检官网官微和中国检察听证网。

　　[刘家璞]在检察机关的推动下，相关政府部门坚定绿色发展理念，消除分歧，沿湖五县（市）形成共管、共治、共建、共享的新发展格局，推动对湖区实行统一联合执法监管，合作成立“黔桂滇万峰湖渔业开发有限公司”，在“治标”基础上实现“长治”，携手走上万峰湖流域长效保护、绿色发展和乡村振兴之路。

　　[刘家璞]最高检办案组结合听证意见，综合考虑案件实际，对该案作出了终结案件决定，同时开启办案“后半篇文章”，推动沿湖五县（市）联合执法监管和统一生态养殖，既要绿水青山，又要金山银山，切实造福沿湖人民群众。

　　[刘家璞]通过检察听证，专家听证员和其他参加人员肯定了办案取得的成效，形成了下一步沿湖五县（市）统一开展生态开发、协同规范治理、推动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持续向好的共识。

　　[刘家璞]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受损涉及三省（区）五县（市），管理主体分散、利益诉求多元，各方认识不一，为了评估整改效果、凝聚治理共识，自觉接受社会监督，2020年12月24日，最高检办案组对该案公开听证。10:21:44

　　[刘家璞]听证是检察机关司法办案的一项重要方式，从公益诉讼的办案实践看，听证不仅有利于检察机关全面、及时、准确查明案件事实，正确适用法律，妥善作出决定，增强监督的即时性和时效性，还有利于保障群众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促进司法公开和民主。通过释法说理，实现案结事了政和人和，凝聚共治合力。

　　[法治日报记者]从媒体公开报道看，最高检办案组曾就万峰湖专案召开了一次公益诉讼检察听证会。请问，为什么要开检察听证会，它对办案发挥了什么作用？

　　[胡卫列]七是落实“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兼顾生态保护与民生福祉，避免机械司法、简单司法，在生态优先前提下，统筹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高质量发展。

　　[胡卫列]五是运用公开听证等办案方式，对案件办理质效进行客观评价，提高司法公信力，提升办案说服力和诉前程序司法化水平。六是借助“外脑”外力，邀请专家对办案中遇到的专业问题进行咨询评价，运用无人机、快速检测设备等提升调查取证效能。

　　[胡卫列]三是探索“以事立案”，解决公益受损责任主体众多、情况复杂等导致以监督对象立案难的问题。四是运用一体化办案模式，组织多地、多级、多个检察机关凝聚检察合力，破解办案力量、办案阻力等现实问题。

　　[胡卫列]一是最高检直接立案，大检察官担任主办检察官，体现责任担当，强化办案力度。二是坚持“双赢多赢共赢”理念，争取党委政府支持，凝聚各相关主体公益保护共识和合力，推动跨区域协同综合治理。

　　[胡卫列]万峰湖专案涉生态环境受损问题，历时时间长，横跨三省（区），污染种类多，违法领域多，监管层级多，情况复杂，矛盾交织，最高检直接立案办理，取得了显著的办案成效。作为最高检直接立案办理的第一起公益诉讼案件，办理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最高检在办理理念、办案模式、工作机制等方面作出积极探索。最高检运用一体化办案模式，组织多地、多级、多个相关检察机关参与，对跨省区重大公益诉讼案件办理具有示范意义，具体说有以下几个突出特点。

　　[新京报记者]从发布的指导性案例看，万峰湖专案确实比较复杂，请问检察机关在办案中，是侧重从哪些方面依法履行职责，突破瓶颈阻力，让“平湖明珠”重现光彩的？

　　[丁海东]谢谢张雪樵副检察长。下面进行第二项议程，请各位记者朋友提问。

　　[张雪樵]以上是“万峰湖专案”指导性案例的主要内容。谢谢！

　　[张雪樵]（五）以跨区划流域治理问题为导向，建立常态化公益保护机制，推进诉源治理。万峰湖流域因为多头管理、难以管理、都不管理现象突出，导致养殖污染严重，只有通过沿湖五县（市）统一、严格规范下的生态养殖，统一联合执法和检察协同督促，才可能有效根治违法养殖导致污染，守住一湖碧水，才可能通过科学利用湖泊资源，助力脱贫区域乡镇振兴，造福一方百姓，打造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样板。

　　[张雪樵]（四）发挥检察听证作用，评估办案成效，凝聚治理共识，提升办案效果。检察机关办理公益诉讼案件，往往关系到行政执法监管、经济社会管理的主要事项，具体涉及案件当事人以外的多元利益主体，包括行政管理对象，特别是可能涉及不特定多数的利益群体和社会民众，或者涉及不同区域之间重大利益关系的调整等。对于公益诉讼的阶段性治理成效，通过公开听证会等方式征询相关主体代表的意见，对公益损害救济状况、办案成效进行评估，有利于形成共识，提升公益保护的实效；对于尚未付诸实践或者具有探索性质的治理对策，也有必要借助公开听证听取各方面意见，确保治理措施的合法性和可行性，更好践行公益保护为了人民、依靠人民的理念，更好落实“谁执法谁普法”普法责任制，实现“办理一案、警示一片、教育影响社会面”的良好办案效果。

　　[张雪樵]（三）发挥检察一体化优势，上、下级人民检察院统分结合，充分发挥各自的职能作用。上级人民检察院可以采用检察一体化办案模式，依法统一调用辖区的检察人员组成办案组，或者在下级人民检察院设立办案分组。上级人民检察院统一制定办案方案，明确办案目标、办案形式、办案步骤、办案要求等内容，统一把握案件进度、标准，通过案件审批、备案审查等方式把关具体案件立案、调查、磋商、制发检察建议、听证、提起诉讼等关键办案环节，统筹指挥开展办案活动。

　　[张雪樵]（二）对于江河湖泊流域性生态环境治理或者跨行政区划重大公益损害案件线索，上级人民检察院可以依法直接立案。跨两个以上省、市、县级行政区划的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公益损害，被公认为是治理难题，各地执法标准不一，治理进度和力度不同，由具有管辖权的各个基层人民检察院直接办案难度较大，对此，所涉行政区划共同的上级人民检察院可以直接立案。

　　[张雪樵]（一）对于案情复杂、一时难以确定监督对象的公益损害线索，可以基于公益损害事实立案。流域性生态环境重大公益受损问题往往涉及多个侵权违法主体，还可能涉及多地多层级多个行政机关，一时难以确定具体监督对象。为避免公益损害继续扩大，人民检察院即使尚未查明具体违法履职的行政机关，或者实施具体侵害公益的民事违法主体，也可以基于公益损害事实及时立案。

　　[张雪樵]本案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指导意义：

　　[张雪樵]三、本案的指导意义

　　[张雪樵]万峰湖专案告诉我们，跨行政区划公益诉讼检察不仅是一项司法制度，更代表了社会治理理念的更新、社会治理模式的转型，有效弥补了政府权力的单向性、有限性以及社会事务的复杂性所带来的履职不力，有利于提升多元主体共治的系统性、协同性、整体性，顺应了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时代要求。

　　[张雪樵]检察权可以其法律监督的属性和垂直管理体制为后盾，利用跨行政区划公益诉讼检察，有效促进地方行政权的依法行使，克服地方越权执法、多头执法、选择性执法或者不作为等实践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有力破除体制性、机制性、保障性障碍，促进依法行政，在更高水平、更深程度、更广范围上推进法治政府建设。万峰湖专案传承了中国长期以来形成的“无讼”“少讼”传统，以最低的司法成本、在最短的时间解决横跨三省（区）的湖泊流域问题，办成了多年想办而没办成的难事，这就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张雪樵]流域治理是世界性难题，大江大湖上下游不同行、左右岸不同步的顽症痼疾同样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然而，正是这种矛盾或者冲突，使得中国特色的检察制度拥有更为广阔的法治舞台，使得跨行政区划公益诉讼的法理基础表现得更为充分。

　　[张雪樵]从办案前的黑臭水体到今天的一湖碧水，从第一阶段的违法网箱清理到第二阶段的生态渔业开发，彻底否定“先污染，后治理”“只看经济效益，不重环境保护”的错误发展思路，进而督促相关政府在生态优先、科学养殖前提之下探索生态养殖，努力成为跨区域公益诉讼中检察机关助力“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生动实践，打破了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的“零和博弈”，化“绿水青山”为“金山银山”，为破解“公地悲剧”，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之路树立具有实践指导意义的典范。

　　[张雪樵]万峰湖专案是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具体实践。四级检察机关从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的具体情况出发，在法治轨道上实现立案模式、办案模式和结案追求的创新，更是为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论提供路径和经验。

　　[张雪樵]在何去何从的十字路口，我们坚持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指引，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路子不动摇，绝不改变清理违法网箱的办案目标。

　　[张雪樵]万峰湖专案的首要目标是清理网箱，办案一开始就碰到了“硬骨头”，广西F集团旗下的G渔业有限公司是隆林县招商引资的龙头企业，其非法养殖的网箱面积达到24万平方米，每天投入饵料约为30吨左右，对水体造成严重污染。针对发展与保护的矛盾问题，2020年2月17日，广西壮族自治区检察院将地方反映的关于清网行动缓一缓、等一等的要求报请到最高检，怎么办？

　　[张雪樵]治理不好的原因在哪里？是水的问题还是鱼的问题？实质是人的思想问题。凡是污染溯源都可归结到人类活动，万峰湖污染的根源也恰恰是政府部门的思想观念。是要绿水青山还是要金山银山？是生态保护优先还是经济发展优先？

　　[张雪樵]万峰湖本来山清水秀，因为盲目发展、无序养殖，导致流域污染日趋严重，虽经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贵州省、云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所辖湖区陆续开展了治理行动，但由于地跨三省（区）五县（市），上下游、左右岸的治理主张和执行标准不统一，流域污染拖延多年一直无法根治。

　　[张雪樵]二、万峰湖专案蕴含的实践内涵

　　[张雪樵]万峰湖专案的成功办理，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体制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和社会治理效能的又一个真实写照。万峰湖专案指导性案例发布，彰显了公益诉讼检察在跨区划生态环境受损问题解决上的独特价值作用，为破解“公地悲剧”这一世界性难题提供了“中国方案”，同时对省级以上人民检察院直接办理生态环境和资源保护领域的公益诉讼案件、检察一体化办案模式的运用以及检察机关以办案为中心推进诉源治理等起到示范引领作用。

　　[张雪樵]经综合分析研判，2019年12月，最高检决定基于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受损的事实直接进行公益诉讼立案。历时一年，通过办案督促整治，万峰湖生态环境污染问题得到有效整改，湖面非法养殖、沿湖岸线及干支流污染等问题得到有效解决，水质持续好转。今天我们面前的万顷碧波都是I类或者II类的优质水体。

　　[张雪樵]由于该地区污染防治工作滞后，网箱养殖无序发展，导致湖区水质恶化严重，整体水质在III类或者IV以下，部分水质甚至达到劣V类。虽经中央生态环境保护督察组两次督察整改，但未能根治。

　　[张雪樵]2019年11月，贵州省人民检察院向最高检反映了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污染公益诉讼案件线索。最高检调查查明，万峰湖地处广西、贵州、云南三省（区）接合部，水面达816平方公里，蓄水量达到100多亿立方，是我国十大水库之一，其水质事关沿岸50多万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和珠江流域的高质量发展。

　　[张雪樵]自2017年7月1日检察公益诉讼制度全面实施以来，截至2022年8月31日，检察机关共立案办理公益诉讼案件70.2万件，其中生态环境与资源保护领域案件35.3万件，在公益诉讼案件中占比超过50%。

　　[张雪樵]检察公益诉讼制度是党中央作出的，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助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大改革举措，也是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原创性重要成果。检察公益诉讼全面实施以来，检察机关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和习近平法治思想，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始终将生态环境与资源保护公益诉讼工作摆在突出位置谋划部署，采取了一系列务实举措落实党中央“用最严格制度最严密法治保护生态环境”的要求。

　　[张雪樵]一、发布本次指导性案例的背景

　　[张雪樵]下面，我就案例发布的有关情况向各位作以下介绍。

　　[张雪樵]各位记者朋友：大家好！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受损公益诉讼案（以下简称“万峰湖专案”）是最高人民检察院直接办理的第一起公益诉讼案件，经最高检第十三届检察委员会第九十七次会议审议通过，今天作为指导性案例正式发布，并且是第一次采用“一批次一案例”的形式发布，同时也是第一次在办案现场发布指导性案例。

　　[丁海东]下面，进行第一项议程，发布最高检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案例全文已经印发给大家，现在请张雪樵副检察长通报万峰湖专案主要情况。

　　[丁海东]在办案过程中，最高检通过探索以事立案，破解涉案主体众多等难题；运用一体化办案机制，突破办案阻力；持续跟踪监督，推动环保治污七大方面问题全面解决，探索总结了一系列跨行政区划重大疑难复杂公益诉讼案件办理工作经验。专案的成功办理让万峰湖重现一湖碧水，为保障湖区及周边群众的生产生活安全、助推“珠三角”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也为解决“公地悲剧”的世界性难题提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司法、特别是公益诉讼的经典范例。

　　[丁海东]万峰湖专案是首例由最高检直接立案办理的公益诉讼案件，也是新时代检察机关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习近平法治思想，依法能动履职、加强溯源治理的生动检察实践。最高检对此案高度重视，张雪樵副检察长亲自担任专案组组长。

　　[丁海东]今天的发布会主要有两项议程：一是发布最高检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通报万峰湖专案主要情况；二是回答记者提问。

　　[丁海东]出席今天发布会的嘉宾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二级大检察官张雪樵先生；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委员会委员、第八检察厅厅长胡卫列先生；最高人民检察院第八检察厅二级高级检察官刘家璞先生。

　　[丁海东]各位记者朋友，大家上午好，欢迎参加最高人民检察院新闻发布会。“万峰之湖，高原明珠”。今天，最高检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搬到了风景秀美的万峰湖，在黔桂滇三省（区）万峰湖联合水上检察室，也是检察办案第一线，发布最高人民检察院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最高检督促整治万峰湖流域生态环境受损公益诉讼案。

　　[高检网]最高检发布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新闻发布会即将开始。此次新闻发布会将发布第四十一批指导性案例，通报万峰湖专案主要情况，并回答记者提问。